13 摆脱执着 ▎14 我是谁 ▎斯瓦米·拉玛简介《神圣旅程：揭开生命与死亡的奥秘》

斯瓦米·拉玛音流瑜伽研究

2024-09-02

恒河边印度教的苦行僧

13 摆脱执着 ▎14 我是谁 ▎斯瓦米·拉玛简介《神圣旅程：揭开生命与死亡的奥秘》

作者 斯瓦米·拉玛（Swami Rama）

译者 sujata

13 摆脱执着

就像瑜伽士一样，自愿并喜悦地舍下身体是每个人内在都具备的能力，但是学习这么做的人并不多。对大多数人而言，尽管摩诃三摩地（maha-samadhi）似乎很吸引人、很神奇，但那些练习却似乎很遥远，很不容易上手。对一般人而言，这些练习顶多就是帮助我们有一个目标，或者得到一种启发，能使我们用另一种有别于普通生命的不同眼光来看待人生。也或许可以帮助我们认识，死亡并不是一种只能用等待，且无助、煎熬地强忍的过程。

确实，摩诃三摩地对大多数人而言都是无法轻易获得的境地。如果对一般人而言，摩诃三摩地确实难以到达，那么，我们究竟该如何面对死亡呢？死亡只能是那团黑暗的迷雾吗？我们只能任由它随兴地侵入每个人的存在中，然后就把那些不情愿的、还未准备好的人们强行夺走吗？一般人应该如何为自己的死亡，以及所亲近之人的死亡做准备呢？一个人应该如何减少这如芒刺在背的死亡隐痛呢？藉着明白“死亡是宇宙必然的现象”的这个事实，人们真的就能够获得安慰吗？

如同我们一再强调的，对死亡的恐惧根植于执着。人们执着于他们的身体，然后认同于身体。我们可以理解，“身体会结束”的念头确实让人惊恐不已，因为那意谓着人们所假定的身分和存在即将结束。只要我们依然无知地以为，我们和这个身体以及它或粗或细的形式是一体的，就会依然畏惧着死亡，并且继续活在死亡的阴影底下。开悟之道最大的障碍，就是对身体以及世间万物的执着。这份执着让我们成为奴隶。就是因为我们的执着，所以我们必然会经验死亡及失去的恐惧。对身体意识观念越强的人，对身体的执着越深的人，在死亡之际，就会面临越大的恐惧。

同样的原则也适用于那些对世间万事万物执着的人，他们执着于自己的房屋、财产、衣服、珠宝及钱财。他们害怕失去那些东西，因为那些东西在某种形式上提供了人生的意义、认可及价值。人们也对其他人产生依赖和眷恋。人们透过针对他人而感受到的情绪，感觉自己具有一种特殊的身分，并且害怕在死亡之际必须放弃那个身分。因为类似的理由，他们也害怕那些自己所执着之人的死亡。如果一个人的身分是透过执着于他人来定义的，他人的死亡无疑也会改变自己的那个身分。

能够化解的方法，就是摆脱对这些身体、财产、拥有及他人的执着。关于放下执着，哪怕是更频繁的重复提醒，还是不足够的。降低执着乃至于最终消除执着，并不代表必须逃避生活，也不是要否定享受生命，或者以任何形式去降低人生的价值。相反的，透过降低执着，生命可以被提升、丰富及扩展。人们学习去爱和给予，并向他人和世间所发生的一切，呈现敞开、接纳的状态。执着意谓着紧紧地挟拥、紧抱、抓牢及强握。当死亡来临时，你紧紧抓牢的所有东西都将被猛拉离开。无论是任何东西，只要你抓得越紧，那个被拉扯开的力道就会越强劲，随之而来的痛楚也必然更深。但如果你一直都是以开放的双手来引领自己的生命，对任何东西都没有执着，那么当死亡来临之时，就没有什么东西必须被强力地拉扯开来。

我们不可能突然就在某个时候觉醒，然后决定放下一切的执着。这需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下工夫，这需要每日的留心注意，去化解那些会让我们形成执着的习惯，因为世间总是充满吸引和诱惑，这些诱引都会不断地加深并强化我们的各种执着。

一旦灵性求道者开始琢磨于不执着的练习，必定也会同时发展出对死亡的正确理解，知道死亡是什么以及它的意义何在。死亡只是意谓着生命的结束吗？它就象是在黑暗中匍匐前进的恶魔，是不请自来的恐怖事件吗？

从东方形而上学的观点看来，死亡是不可能结束生命的。死亡来临时，身体停止了作用，在那一瞬间，人命似乎在特定时空中的一刻终结了。但其实个体的生命没有因此而结束。从这样的观点看来，死亡似乎并非等同于黑暗和恐怖。死亡就像出生一样的自然，甚至就像出生一样的神奇与美丽。死亡和出生一样，都能够引领我们进入生命和成长。

在这样的观点下，我们知道一个人会进入时空中的一个剎那，是因为一种特定的目的，并且必须持续一段特定的期间。这就象是我们会选择春天的时候从事耕田与播种，在对的时间和条件的配合下，有助于完成播种的目的。耕种的工作必须在那个时节完成，当工作完成了，我们就没有理由继续留在田里了。剩下的就是耐心等待，允许种子有足够的时间去发芽，让农作物得以成长。一旦农作物已经熟成，就是我们再次造访田地的时候了，这是为了另一个目的、另一个时机。

那就是人类生存的方式。世间有如一块田地。一个人来到这亩田中，在适当的时机将这块田地耕好、准备好，然后就先行离开。等到适当的时机来临时，再回到田里收割庄稼。

一个人造访世间的存在，可以使用能量的概念来阐释说明，也可以使用时间和空间，或业行（karma），或一些其他哲学上的概念来诠释。许多哲学说明了一个人拥有能量，或说人就是能量本身，而那个能量是无法被摧毁的，它只能被转化。许多哲学说明了每个人会进入特定的连续时空，然后离开那个时空，接着再移动到另一个时空。许多哲学的论述是，受到个人业行的驱动，他会从一个生命形式移动到另一个生命形式，之所以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要在特定的期间，让这个人获取特定的经验。这些哲学可以对人类提供帮助，也着实具有抚慰人心的作用。尽管人们全都了解这些哲学上的论述，但是当人们被死亡的概念步步逼近、全面垄罩时，即便曾经遍览过世间所有与死亡相关的哲学，却也无法在那一刻生起效用。死亡依然是一个我们必须独自面对的事件。只有我们自己建立的哲学，也就是透过自己亲身了悟的哲学，才能在死亡的时刻帮助我们。

死亡是一个人与其最根本恐惧的直球对决。无论一个人在一生中曾经致力于怎样的自我转化，无论他或她曾采纳了怎样的一种哲学形式，死亡时刻依然给人不寒而栗的印象。所有人或多或少都会经验对死亡的恐惧。我们依照不同程度的确定性，企图说服自己，死亡并不是如此可怕。我们可以说，死亡只是从一种存在或觉知的状态，转变到另一种存在或觉知的状态；我们也会说服自己，至少死亡代表着生命痛苦的结束；或者我们也会试着这样告诉自己：或许死亡正是那一道通往永恒生命的闸口。但无论我们用怎样的说法来安慰自己，恐惧死亡的阴影仍然随伺在侧。我们确实害怕死亡，那种潜藏的恐惧或许巨大、或许微小，但这份恐惧都会在我们真正要离开这人间的时刻，变得更强烈、更聚焦。当这份恐惧开始变得真实，所有的哲学都将被晾在一旁。

但这自然产生的恐惧，也具备潜在的巨大效益。它全力拉回濒死者的注意力，并且使其专注。一个濒死者所采取的聚焦方法，及其聚焦的焦点，反映了他这一生的人生内容，以及他对来生的推动方向。

死亡是一个重要的时刻，它带着蔓延于人一生中的所有经验、思想、行动、记忆，将之聚集压缩为一个单点，并在一瞬间将之推入一个时间与空间的小孔。那推动势能的能量，加上它所连动的能量，是极其庞大的，庞大到足以形塑成为另一个生命。

我们要如何进入那个时空之孔、要带着什么东西进入它、要如何穿越它，这些都是极为重要的问题。活着的时候该如何把人生过好，以及该如何完成个人的死亡之旅，这些都是至关重要的事情。

死亡经常被拿来和睡眠做比较。你如何度过白天，将会决定你那天晚上的睡眠质量。如果一个人在上床前，充满了懊悔、恐惧的情绪，以及总觉得有一些未能实现欲望的遗憾和不满足，他当晚的睡眠必将是断续、零散的，更有甚者，所有那些负面的思绪将会延续到隔日，继续扮演决定隔日生活质量的关键角色。当日所有未实现的欲望，将会穿越到隔日，继续影响隔日的心情和情绪的调性。你以为的全新一日，实际上是被前一日结束后的睡眠质量给偷走了。

因此，你要学会自由无虑、满心知足地入眠，如此才能充分拥抱隔日崭新的一天，才算是充分收获并享受了每一天的价值和目的。白日里应该掌握一整天的光阴，尽全力而为，但到了夜晚就该放下。明天会照顾它自己，每一天都有属于它自己的价值及当日的目的。

同样的现象也适用于死亡。直到死亡时刻来临之前的生命质量，会关键性地决定濒死者在死亡之际的心境。在死亡的时刻，心会变得非常专注，那是真正静坐冥想的时刻，是非常稳定专一的时刻。如果一个人在活着的时候，人生就被恐惧和畏缩占据并充满，那么到了死亡的那一刻，那些质量无疑只会被放大。如果一个人平日就过着没有纪律、散漫随性的生活，那么，死亡的过程也会以散乱无纪律的方式呈现。

如果一个人生前过着漫无目的或者毫无纪律的人生，死亡就远远超乎他的掌握。如果一个人不能控制身体或内心，也不能调节对食物、睡眠和性生活的欲望及冲动，那么当死亡的时刻到来，一切也将超乎他所能掌握的。一个人所有未实现的欲望、所有的恐惧，以及所有想要满足个人本能欲求的倾向，都会在死亡的时刻任意地萦绕周围，把他团团围住；这与他人生的日常写照一模一样，一个人平日里总是任由这些欲望和冲动毫无节制、随意地浮现，那么到了死亡时刻也必定会被这些所纠缠。无论在人命存在之后的会是怎样的生命形式，新生命的质量全都取决于那个关键时刻的内在骚动。就如同前一晚被焦躁、焦虑缠身的睡眠之夜，决定了隔日的生活质量一样。

然而，一个已经过着自律的生活并且已经学习放下执着的人，就能够优雅地通过从这一生到达下辈子的旅程。这样的人就像一位已经结束拜访的客人一样，他会自在地离去。他已经完成了此生的人生目的，呼出最后一口气后，就优雅地离开了。他就这样从容地走了，知晓真实就存于他的内在，是永恒且不会受到死亡的影响的。他毫不依恋世俗的人或事物，深深知道这些都应该被抛在身后。

在印度传统上，当一个灵魂离开这世间的时刻来临，大家会提醒别人也同时提醒自己，要放手让它离开。那个灵魂已经不再属于这个时间和空间，我们必须要放下。

印度人在死亡的时候，会读诵《薄伽梵歌》的第二章做为一种双重的提醒，提醒面临死亡时既要无惧，也要沉思灵魂将经历的旅程。在《薄伽梵歌》第二章的一开始，阿朱那（Arjuna）面临了死亡的各种面向与抉择，他感到害怕、哀伤及沮丧。他的老师奎师那（Krishna）告诉他，不要害怕，不要陷入脆弱的泥沼，而是应该如火一般地升起。奎师那问道：

“为何你会因为死亡而有这些负面情绪呢？”

生与死就好像是转动中的轮子，它们各是这轮子的半圈，两者不停地轮替转动，为的是将一个半圈带往另一个半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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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我是谁

有一则关于创造的古老故事，诉说着在天堂、所有星辰、大地、风、水、天空，以及所有陆地与海中的生物被创造之后，所发生的故事。在这些创造之后，神创造了人类。第一个人类醒来，第一次对世界的生命产生了觉知意识，他环顾四周的湖泊与河流、高山与森林，看着在大海飞跃的鱼儿、在高空飞翔的鸟儿，以及众多形形色色的动物群。他全然的静默。他看着天堂、太阳和月亮，也看向点缀着数百万颗星星的浩瀚黑暗空间。他全然的静默。然后，他看着神。他依然保持全然的静默。当他看完了所有周围的万物，包含神与他自己，这地球上第一个人类终于看着自己说出第一句话：“我是谁？”

第一个人类并没有看着动物或星星问：“它们是什么？”他也没有询问：“我在哪里？”他甚至没有向神提问：“你是谁？”这样的问题。他的第一个句子、第一个流转的念头、第一份好奇是：他想要知道自己的身分。

那是所有人类都迫切想要提出的问题。一个人所做、所想的每一件事，都与这个问题密切相关。人们都想要快乐与祥和，而且出于本能地知道获得快乐与祥和的根本，就坐落在这个“我是谁？”问题的答案之中。

开始有意识地想要了解这个人生的大问号，就是迈向神圣旅程的第一大步。下一个大步就是，找到问题的答案。

《卡陀奥义书》中的纳奇凯达知道，答案就隐藏在生死的大轮回之中，于是他要求阎摩阐释其中的奥祕。纳奇凯达具备力量、耐心及坚定等必要的良好品性，使得他能够向阎摩的不情愿回答说不，也使他得以拒绝接受阎摩用尽方法诱使他接受替代性福报或次级知识的企图。

阿特曼就是答案。我是阿特曼。你是阿特曼。我和你是同一，那就是这问题的答案。

当阎摩告诉纳奇凯达，光是听闻阿特曼并不足够。阿特曼必须透过经验被证得、渗透及通晓。阎摩解释道，想要证得阿特曼，凭借学习是绝对不够的，凭借使用头脑智能、从外而得的神圣教导，也是不够的。

为了证得阿特曼，我们需要选择以及行动。

那就是《卡陀奥义书》所要传递的讯息，也正是生命与死亡的意义。阎摩给了纳奇凯达许多选择，他提供所有世俗生活中最令人称羡的事物给他，象是财富、权力、感官享乐等。然而，纳奇凯达选择了这些以外的东西。选择了世间的诱惑，意谓着即将落入无止尽的下一回合的生死轮回。在每一个诱惑中，都闪动着美妙的实时快乐，但紧随在后的则是无边的痛苦之河，接踵而至的是无止尽的害怕失去，最终必须不断重新面临死亡。世间的每个东西都注定会改变并衰败。尽管人们感受着从这些诱惑衍生出来的痛苦，却依然持续相信这些东西会在下一次带给他们最终的祥和与快乐。纳奇凯达知道，这种信念会促使人们不断地被带回到诱惑之境，在那里重新再活一次、再欲求一次、再恐惧一次，然后再死一次。

《卡陀奥义书》说：

“愚者追逐外在的快乐，陷入拥抱万物的死亡罗网。”

在古老的圣经《申命记》①中，上帝言简意赅地说道：

“我已在你们面前设下了生命和死亡，祝福及诅咒，因此，选择生命吧。”

选择那个不会死亡的吧！那便是这神祕的解方，阿特曼就是答案。剩下来的挑战就是如何找到阿特曼。

世间的所有事情本来就是要让你好好享用的。但如果你对它们起了执着，就显得非常不智了，因为这些东西都无法永恒持久。尽情享受世间的万物，然后就要放下它们，让它们顺势离开你的生命。拥抱生命的全部，尽情享受生命的所有，但是要在智慧的引领下作为，往真知的方向迈步前行。世间的生活只是整个过程中的工具，并非终极的尽头。

如何活出精采绝伦的人生是一门艺术，它需要的不只是智慧，还需要勇气。商羯罗说：

“人类陷于非永恒现实的这个束缚，无法透过武器来斩断，也无法透过风、水，或无数的行为来将之破除。除了真知的利剑，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砍断这个束缚。要透过明辨来锻造这把智慧之剑，再用纯净之心将之磨利，这些都需要恩典的护持。”

生命是短暂而珍贵的。不要浪费你的时间，在这里陷入鼠笼中的物欲对象和诱惑。不要追逐逸乐，要利用世间的万物来训练灵性的成长。那就是《申命记》中所谓的“选择生命”。

目标就是阿特曼。这也是所有奥义书的共同讯息，这世上只有那“一”。万有乃一。对世间的事物充满欲望，就会把“一”转化为多。阎摩告诉纳奇凯达：

“那看见多而看不见一的人，

注定不断从死亡漂流到另一个死亡。”

所谓的选择，就是究竟要成为神或哺乳动物，要成为永恒或短暂，要成为一或多，要成为阿特曼或者世间欲望。其中一个选择可以迈向生命，而另一个选择则会走向死亡。那便是这究竟的奥秘。

译注

①《申命记》记录了耶和华对于在旷野流浪四十年的以色列信徒，重申律法和行为守则的开示，此书多以摩西转述、解释耶和华的训诫呈现。原文Deuteronomy的意思是“第二律法”，因此也表征对神圣律法的复述、重申。此段在《和合本》中译为：“我将生死、祸福，陈明在你面前，所以你要拣选生命。”（30:19）

作者介绍斯瓦米·拉玛

斯瓦米·拉玛出生于喜马拉雅山，他蒙受上师启引，得以深入众多的瑜伽道法。他的上师将他送往许多同样住在喜马拉雅山上的其他瑜伽士和成就者那里，以便从古老的教导中，启发出崭新的观点与视野。当时年仅二十四岁的斯瓦米·拉玛，就被南印度的卡威皮趟（Karvirpitham）奉为商羯罗阿阇黎。由于斯瓦米·吉②希望专注喜马拉雅山洞穴中的修道练习，他就任几年后就毅然决然放弃这个崇高的地位。在成功完成于深山的修道后，他被上师指派到日本及西方宣扬喜马拉雅山正宗的修练，并辅以科学基础来印证古典瑜伽的练习。在位于美国堪萨斯州托皮卡市（Topeka）的曼宁格基金会（Menninger Foundation）中，斯瓦米·吉令人信服地示范了心所具备的能耐，他示范了心可以控制非自主的生理过程，例如心律、体温及脑波等。斯瓦米吉在美国实践传承任务长达二十三年，并在这段期间创建了喜马拉雅国际机构（Himalayan International Institute）。

斯瓦米·吉在美国逐渐变成了一位家喻户晓的瑜伽士、老师、哲学家、诗人、人道主义者以及慈善家。他的预防医学、整体健康以及压力管理，都深深地渗透进入西方医学的主流。在一九九三年，斯瓦米·吉回到印度，在喜马拉雅山加尔瓦区的山脚下，创建了喜马拉雅医院信托机构（Himalayan Institute Hospital Trust, HIHT）。斯瓦米·吉在一九九六年十一月离开了他人间的这个身体，然而，他长久以来所播下的种子，直至今日依然持续其发芽、开花并结果的过程。他的教导被简化为“爱、服务、忆持”的铭言，持续启发着许多有幸能与这位无私、充满爱的大成就者产生连结的学生们。

译注

②斯瓦米·吉：这是弟子或学生对直属教导的斯瓦米的一种昵称，当时书写这篇介绍文的作者是斯瓦米·拉玛的弟子，因此这里所称斯瓦米·吉，就是斯瓦米·拉玛。而在斯瓦米·韦达创建的斯瓦米·拉玛修道院早期学生口中的斯瓦米·吉，则通常是指斯瓦米·韦达。新一代的学生则有可能是指道院的现任灵性导师斯瓦米·瑞塔凡等其他的斯瓦米，又或者有时邀请客座讲师，他们口中的斯瓦米·吉也有可能是自己传承的上师。

全文终

战胜死亡《神圣旅程：揭开生命与死亡的奥秘》12

自此尔后的生命《神圣旅程：揭开生命与死亡的奥秘》11

神圣的恩典《神圣旅程：揭开生命与死亡的奥秘》10

练习、练习、再练习《神圣旅程：揭开生命与死亡的奥秘》9

Z由之道《神圣旅程：揭开生命与死亡的奥秘》8

枷锁或Z由《神圣旅程：揭开生命与死亡的奥秘》7

怀抱目的而活《神圣旅程：揭开生命与死亡的奥秘》6

学习死亡的艺术《神圣旅程：揭开生命与死亡的奥秘》5

挖掘宝藏《神圣旅程：揭开生命与死亡的奥秘》4

宝藏《神圣旅程：揭开生命与死亡的奥秘》3

纳奇凯达的选择《神S旅程：揭开生命与死亡的奥秘》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