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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东:爱什么、恨什么、怕什么

阿改 象外 2023-11-22
👆 懂不懂艺术都能看懂的 象外



刘小东:你的朋友


UCCA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


时间 :2022年1月15日 - 4月10日

地点 :北京798艺术区UCCA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


*本文作品图@艺术家刘小东

展览图片由UCCA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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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临时发一条展览推荐吧——来自UCCA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的《刘小东:你的朋友》。

2020年,因新冠疫情滞留美国的刘小东接到了UCCA馆长田霏宇的邀请,问是否有兴趣再做一个展览——2010年,画家曾在UCCA举办了“金城小子”个展。

答案当然是乐意,“被这样一个美术馆邀请做个展,我是非常卖力的,”刘小东略带自嘲的口气说。

但他想画点中老年的肖像——如果说“金城小子”折射的是东北老工业区和家乡宏大的社会变迁,这次,他更想把眼光聚焦在个体身上。

最初的想法是画交往30年以上的老朋友。有一次他跟阿城(刘小东将之视为“精神导师一样的老哥哥”)聊天,阿城说,如果画的人物少,那是在表达别人;如果画十个人以上,那是在表达自己。这给刘小东带来启发:“我不年轻了,不是非得冒出头的年龄了,我觉得应该借这个机会多表达别人的生活”。



刘小东,《阿城》,2020,布面油画,270×230cm




刘小东,《小帅》,2020,布面油画,260×220cm




刘小东,《大元子》,2020,布面油画,150×140cm


这些天一直画张元。


上午11点半张元打开半扇门,迎我们进家。张元怕热,经冻,总是穿着单裤、老头衫,光着脚吧哒吧哒地挪动他的大身躯。过去满头卷曲的冲天怒发已经灰白渐稀,但烧焦的苞米胡子怎么都比毛毛草浓密。


张元爱喝咖啡,可能更愿意往里加威士忌。这是早晨,天亮了,威士忌得顶上。张元不喝热水。


——刘小东日记



 90年代的王小帅、刘小东、张元



所以他选择画三个人:作家阿城、导演王小帅和张元。

不过,为了反衬上述三位“知识分子”的生活,他随后又增加了几名绘画的对象:妈妈、哥哥、哥哥最好的朋友华子,以及自己的妻子喻红。


刘小东,《老妈》,2020,布面油画,150×140cm


早上哥哥带我和喻红给祖坟和爸爸上了香,风很大。中午送走喻红。下午画妈妈,构图很满意。妈妈逆光的脸被玻璃窗的反光照得通亮,身边都是丰收的农作物,很有七十年代的光感。远景是东面小荒院废墟的反衬,大红大绿中含有悠远,真是醉心。


……我画不出来妈妈柔软亲和的样子。妈妈太苦了,我二哥小春也是这样苦命。


——刘小东日记




刘小东,《喻红》,2020,布面油画,260×220cm


喻红站在玉兰树下,这张脸、这个身体我已经看了四十年。这个生命的每个节点我都画过。


附中时期我以毕业创作为由画过这位少女的胳膊。大学恋爱我画过青春的侧面,虽然那时并不觉青春有多么难得。毕业后画过她与我并肩的迷茫。婚后画过她临娩前的巨腹,也画过她生过孩子后的裸体。中年画过她沉静地坐在那发呆。也画过她躺在那儿护着孩子的母性的霸气。


……现在这个脸这个身体就在树影下,直视着我又视若无物。


——刘小东日记




刘小东,《黑土坑自画像》,2020,布面油画,244×183cm


加上他在2020年农历新年创作的一幅自画像(以老家辽宁黑土村埋葬父亲的那片小树林为背景,刘小东光着身子,摆出像老虎一样趴伏在雪地上的姿势),以及与之相关的日记、手稿和纪录片,这些,便构成了《你的朋友》的主体。

刘小东知道,在当代艺术语境下画肖像是冒险且艰难的,“但我觉得肖像永在,因为肖像是探索一个人内心的过程,也是探索作者和被作者之间关系的过程”。通过画朋友、亲人、爱人,他想探讨这群中老年人如何看待生老病死,友情在自己的生命中起到了什么作用。


杨波导演《你的朋友》纪录片



导演杨波在纪录片中巧妙而忠实地捕捉到了刘小东如何与他们相处,片中虽然充满了诙谐幽默,但“看完整个片子,我才知道我触碰了一个关于死亡的题材”,2022年1月14日,刘小东在展览发布会上感慨地说。

在现场观看刘小东的画作,(诚如他在纪录片中所表达的)技巧和画意已经不再重要,他只是想把一个人好好地画出来。

“越亲近的人越难画,因为你必须画得形神兼备,差一点我自己都受不了,因为我觉得这个人不像ta,不像ta就是对我的羞辱,”刘小东说,“所以画肖像是特别严格的面对自己的过程,是一种考验,是一个简单的追问。”

较之“金城小子”,我更喜欢刘小东这次的绘画——笔触也许不那么紧凑了,但那种松动正是对中老年人生命力涣散的精准描绘;阿城、张元、王小帅,包括喻红,在他的笔下的确是走向苍老了,而妈妈与哥哥,脸上也的确有着岁月无法抹去的苦相。

如果你有幸看到杨波的纪录片,你也许能更为真切地感觉到绘画之外的浓情——“有一种对朋友家人的眷恋,有一种不愿意表达的爱,”刘小东说,“很多爱是不能说出口的,我们会用轻松幽默的方式面对爱情友情,但是会用诙谐幽默的语言去遮蔽它。”

刘小东说,画肖像的过程,其实就是一次“打量”,不画的时候,稀里糊涂人生就过去了,但当画起来的时候,才发现笔下的对象很多地方已经变了,因此,“画一个人的肖像真的就是在审视你自己对ta的认识”。




更多作品






刘小东,《换灯》,2021,布面油画,250×300cm





刘小东,《宁岱同学亲自笑了》,2021,布面油画,250×300cm





刘小东,《喻红和红孩儿》,2020,布面油画,152×213cm





刘小东,《哥哥》,2021,布面油画,150×140cm





刘小东,《杨华》,2020,布面油画,150×140cm





刘小东,《拜见阿城》,2021,纸上水彩,34×25.5cm





刘小东,《立柱子2》,2021,纸上水彩,34×25.5cm





刘小东,《杨华上树》,2021,纸上水彩,34×25.5cm





刘小东,《妈妈、哥哥和我》,2021,纸上水彩,34×25.5cm









《刘小东:你的朋友》展览现场
画作局部,图片@阿改


……还是用杨波纪录片结尾歌曲的台词结束我的饶舌吧:

眼睛改的大一点
脖子改的长一点
肚子改的小一点
个子改的高一点
你的城,你的山水,你的朋友
天改的蓝一点
墙改的黑一点
柱子改的粗一点
事儿改的对一点
你的城,你的山水,你的朋友
城改的空一点
山改的稳一点
水改的老实点
朋友改的少一点
你的城,你的山水,你的朋友

词:杨波
曲:施谦

——刘小东日记,2021年4月18日




展览空镜








展览现场图











Ps :11年前因《金城小子》采访刘小东,那是我媒体职业生涯中第一次报道艺术家。某种程度上,说刘小东开启了我对讲述艺术家故事的兴趣也并不为过。因此我特地将2010年写的那篇文章附在后面,一方面是一种纪念,另一方面也把它当成一则注脚。

我惊讶地发现自己曾问过刘小东一个有点狡猾的问题:这一辈子爱什么、恨什么、怕什么,结果在稿子刊发之前,他特地来电修改了此前的回答,将之简化为一个字:“人”。

因此,虽然与本次展览主题无关,但我仍将这个问题作为文章的标题,我想,刘小东简化后的回答也并不是一个过时的答案,至少这次展览让我们看到,他最爱的还是:人。

感兴趣的读者,请继续看这篇最初发表于《Vista看天下》杂志161期的旧文:



刘小东:社会转型,人心不静



每次回金城老家,画家刘小东都有顾虑。他说,中国人都这样,混不好,不敢回去,混得好,也不敢回去──盘根错节的亲戚朋友太多,怎么着都得小心翼翼。

更何况,这次回去不是一两天的事,一住就是好几个月──画画。画父母,画老师,画发小,小时候也画过,但他们“没把我当回事,今天不同了,有名儿了,我怕他们把我当回事”,真难为情。

同去的还有台湾导演侯孝贤。刘小东静静地画,侯孝贤团队静静地拍。回家的时候正是2010年的仲夏,画完时却已临近霜降。11月17日,刘小东的画作、日记手稿和纪录片以《刘小东:金城小子》为题,在北京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展出至今年2月20日。

策展人郭晓彦说,故乡“在刘小东的笔触下,不仅以令人耳目一新的样子重现,还兼含文化、历史与政治的省察;他总是反复地描绘这些庸碌之处──历史、生活的最后归结是人,人的故事,人的溃败”。

刘小东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说,如果人们因此认为这是关乎乡愁的抒情之举,那未免过于简略,对他而言,“说抒情或者不抒情都很无力,我只能睁大眼睛去看,在有阳光和没阳光的白天里去画他们,我能做的仅此而已,来不及抒情,也来不及不抒情。”

这一切,都因为时代走得太快,物是人非。


〇 我们的记忆被膨胀的发展吞食了


金城镇外20公里处有芦苇荡,长100公里,宽70公里,夕阳撒在芦苇上,金光闪闪,随风摇曳,一望无际;人行其间,有蚊子扑面,挥之不去。运干草的无壳火车咣咣咣地滑过,上面站着神情淡漠的人。

这个辽宁小镇,曾经拥有全国第四大的造纸厂,毛选、邓选所需的纸张,多产自此地。上世纪90年代国营造纸厂改制,迄今则濒临倒闭,方圆几里,不见往日争着洗澡、下班偷纸回家的工人,晌午偶尔一声汽笛,也“驱不散这死寂的空气”。

有时候,下岗的中年人在街上晃荡,刘小东一眼看了,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但都不愿意打招呼,情愿避开对方的目光,“怕聊上就破坏了过去的青愣愣的样子,不愿看到今天臃肿的老脸和身体,或者说,不愿看到被现实磨练的脸,遮蔽了过去的无知无畏”。

当然,那帮发小是无需顾虑的。

在郭强开的KTV里,兄弟们边唱边跳,刘小东一口气画完,浑身大汗,接着还可以唱几首狂歌。画成子,就让他拿着雨伞指出他以前住过的房子,结果,成子也认不出来了。小豆家里太挤,就请她到台球室来,倚在台球桌旁,画这个年纪轻轻就已“退休”的伙伴。早年进过监狱的树军今年51岁了,开饭馆,抱着白白胖胖的儿子……哪个都不容易。



刘小东,《小豆在台球厅闲着》,布面油画,150×140cm,2010年


刘小东也画自己出生所在的小平房,后来搬家换了主人,但炕和炕上的帷幔还在,炕与厨房之间的小窗子也在,小时候他每天趴在那里看看妈妈做饭,闻菜香,7月31日,他在日记里写道:“心情悠悠,下笔很满,很怕惊扰这里的尘埃”。

故乡究竟还是变了。平房变高楼,房价也不逊于大城市;森林被砍伐,种上庄稼或代之以人工树苗;大凌河干涸,往昔河水漫漶的地方,如今玉米高粱疯长,连坟都被遮掩不见。

“故乡在记忆里,但你想找这个记忆的片段,证据已经没有了,这种失去对人心是一种恐慌。”刘小东在日记里这样写道:“没有东西可以证明我们曾活过,我们的记忆被膨胀的发展吞食了。”


〇 我愿意画中国人的脸


如果说,这次回乡作画,是他1980年离乡以来第一次“向内看”,那么,在过去30年的绘画史上,他的笔触更多是在刻画“别人”,捕捉那些被夹裹在时代之流中不知所措的陌生人。

近年来,他画过三峡库区的移民、曼谷的妓女、台海两岸的士兵、波士顿的高中生、哈瓦那公寓的古巴家庭、北川的少女……评论家汪民安说,“刘小东作品中的人物,总是处在不愤然、不沉思、不爆发和不极端的状态”“这些人,大多是历史的匿名者……刘小东用自己的目光,抓住了他们的片刻,抓住了他们的小小欢乐、小小满足、小小意愿和小小苦恼,刻意将他们从历史长河的漫不经意的刷洗中打捞出来”。

刘小东这样解释他的动机:“今天的中国人是世界上最复杂的人,他要应对历史形态的复杂性,也要迎接商业的复杂性。无论走到哪儿,我一看眼神就知道他是不是中国人,因为没有一个国家的人承受着这么复杂的生存境遇,还能模模糊糊地活下来。这种不容易写在今天每个中国人的脸上,所以我愿意画中国人的脸,因为他是最复杂的一张脸。”

在观念艺术、政治波普和后现代盛行的中国当代艺术圈,刘小东是为数不多坚持写实主义风格的画家。他强调只画自己眼睛看到的东西,这种态度早在1990年就已得到了盛名在外的陈丹青的赞许。

该年,旅居纽约的陈丹青在唐人街看到刘小东的画作,当晚便回家给素昧平生的刘小东写信,后来他回忆道,“我当时想,中国出了个天才,画得这么好”。

2007年,陈丹青再次对媒体说,在绘画层面自己只做到了结束“文革”,而刘小东用写实的笔触去描述当下,“我望尘莫及”。他甚至认为,“世界范围内,画人物那么好、那么有力量,我看不出现在活着的还有谁”。


〇 想要靠艺术发家致富,那是太瞧得起艺术了


刘小东说,如果自己一直呆在金城,那最后可能会变成一个手拿相机的工厂宣传干事,或者开一个美术培训班,赚点外快。年轻时他觉得“谁牛叉我不服谁”,但决计没有想到自己的画,日后竟可以卖到上千万的价钱,让他成为中国当代艺术财富圈中的新贵。

2006年11月,他的《三峡新移民》在北京保利秋季拍卖会上拍出了2200万元的天价。2008年,《战地写生:新十八罗汉》在香港苏富比春拍中以6192.75万港元刷新了这一纪录,另一幅作品《温床》则在中国嘉德春拍中拍出了5712万元人民币,创下内地油画拍卖最高价。

金城的人们觉得他既然这么有钱,大可以把造纸厂买下来,“可我既买不下来,也治理不好一个工厂,我什么都做不了”。实际上,《三峡新移民》脱手后,就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合作的画廊给他的酬劳是:一辆价值60多万的汽车。刘小东用菜农卖西瓜来比喻自己在商业链条中的处境:五毛钱一斤的西瓜经过层层转手,最后在五星级酒店卖出了百倍于自己的批发价,难道,五星级酒店会把那些钱给菜农吗?当然不会。

他称自己是“卖手艺的”,容忍自己成为“收藏家手中的股票”,知道“如果你不随着商业机制走,你就是在伤害别人”,只有在很罕见的情况下,比如在2006年保利秋拍落幕的第三天,他销毁了创作半月而成的画作《多米诺》,并让作家阿城拍摄下来,以示对商业机制将艺术家分门别类的抗议。

“想要靠艺术发家致富,那是太瞧得起艺术了,”对于艺术家来说,“它其实一个殉道的行业”。

他很反感某些人,早年接受甚至“忽悠”他赠画,后来见他的画价水涨船高,即便画的是自己的儿子,也要拿出去拍卖。那种不义之举最终使刘小东在前两年烧掉了一批自己不满意的画,原因是“怕别人偷走”,(被拍卖后)“像有一只苍蝇一样老在面前晃悠”而自己又不能把它一巴掌拍死。


〇 人活着还是模糊一点好


刘小东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功成名就者。他甚至认为,只要人活着,就注定是一个失败者。他从未变成一个享乐主义者或消费主义者,与这一点息息相关。

这次回老家,发小郭强不知为何送了他几条内裤,150块钱一条,并对他说,“你怎么还穿这样的内裤?没有两百块钱的你怎么能穿”,刘小东说:“裤衩还有那么贵的?太想象不到了。”

在很多人眼里,他曾经是艺术家权力榜上的名流,但他心知艺术并不能影响和改变什么;真正能改变老百姓命运的是政策,所以有一个民主机制和好的政策,对老百姓更有意义。而回归到个体的层面,他也仅是一个普通人,一个他口中自称的“鼠辈”。


姚宏易导演《金城小子》,剧照



在创作《金城小子》的倒数第三天晚上,一个脸上有刺青的醉汉,开着皮卡车将他的画棚来回撞毁,将他一幅未完成的画作撕碎,原因是听说“别人在你们家门口设灵堂了”。

肇事者被公安局拘留,警察问刘小东,如果损失五千元以上就可以判刑,刘小东问,如果是两千万以上呢?警察说,那得判七年到无期吧。刘小东选择的回答是:零损失。

“我该怎么回答呢?”他在日记中自问:“如果我如实回答,他或许因此有牢狱之灾,失去自由。如果我不忍因此使他失去自由,那么是不是怂恿了这个人继续胡作非为?我能怎么回答呢?”

最后他这样作结:“社会转型,人心不静,仇恨日增。”

那幅巨大的画作《打卵子》和其他作品一样,静静地挂在尤伦斯的画廊墙上,权当表达刘小东“无言的立场”。

11月22日,他接受本刊记者采访,坦承自己不像朋友陈丹青等人,长于言说,敢于批判。他越来越不想开口说话,因为“文字太明确,人活着还是模糊一点好,这是一种民间的生存方式”。

记者问,他这一辈子爱什么、恨什么、怕什么,他先是分别给了三个答案,待采访结束后,他放不下心,又给记者打了电话,问能否改成,答案都是:人。

此前他解释说,“我还没有构建好‘理想的社会’的概念,所以只能尽量去做一个善人,做一个软弱的人”。而采用这种模糊化的言说方式,究其根本,是“我没有那么强大,我的命运承担不了说错话的责任”。


刘小东,《厨房里的自画像 ( 黑墨水 )》

纸上墨水,31×31cm,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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