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明德丨保研上岸人大法理：从零开始的法理修炼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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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作者本科人大，成绩排名前16%，夏令营专注于法学理论专业，最终保研去向为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法学理论专业。作者为大家介绍了一条从零开始的法理修炼之路，也在文中分享了其川大和人大的夏令营经历。目前《人大法理保研魔盒》和《人大法学保研综合课真题解析》已上线，点击文末阅读原文链接或者扫描文中海报二维码即可购买。现入营人大的同学，可以直接扫码联系酸菜鱼师姐，并发送入营截图，即可受邀加入人大入营群并领取《2024年人大法学保研锦囊》，还可获得群内鱼跃师兄师姐们的贴心答疑。

当我们面对一个毫无基础的学科，选择从零开始学习时，这既需要莫大的勇气，也需要相当的决心。当然，我们也需要一套具有可操作性的方法论。这是一场从零开始的保研之旅，希望看到这篇文章的各位同志能够从中有所收获，也祝即将走上保研战场的同学们皆能如愿以偿。

目    录

一、个人背景情况

二、前期准备

（一）专业选择：兴趣or实用？

（二）院校选择

（三）材料准备

1、成绩证明材料时效性

2、原件的准备

3、材料整理

三、修炼内功

（一）时间规划

（二）参考资料

1、法理专业课

2、综合课

3、英语

（三）各科复习

1、法理专业课

（1）认真对待人大教材（Taking It Seriously）

（2）进阶学习

（3）需要小心的是

2、综合课

3、英语

四、夏令营介绍与分析

（一）四川大学法学院卓越法律人暑期夏令营

1、夏令营介绍

2、参营情况

（二）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卓越F治人才学术夏令营”

1、夏令营介绍

2、考核形式

（1）笔试

（2）面试

3、参营情况

（1）笔试

（2）面试

4、优营分析

五、结语

01

个人背景情况

本科院校：人大法学院

成绩排名：前16%

英语水平：六级540+

其他情况：省部级竞赛二等奖；校内获奖若干；无实习经历

夏令营申请情况：吉林大学法学院（入营未参加），四川大学法学院（入营并优营），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入营并优营），复旦大学法学院（未入营），武汉大学法学院（未入营），均为法学理论专业。

保研去向：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法学理论专业

02

前期准备

（一）专业选择：兴趣 or 实用

在保研历程的最开始，我的意向专业原本是刑法：一方面是因为我个人对于刑法具有强烈的兴趣且已经阅读过一定的有关书籍，另一方面是因为我在刑法专业课和关联选修课的课程考核中均取得了较为不错的成绩（在应试方面存在一定基础）。然而，在对比考察了前两年本校夏令营刑法方向的情况以后，为了尽量确保能有书读，我最终选择放弃报考刑法专业。

对于这个阶段的我而言，是“刑法以外，无一所爱”，既然如此，在兴趣退出舞台以后，剩下的唯有实用。实用代表着有效用（提高优胜率）和能够满足需求（有书读），这就意味着我不会选择热门专业。而在冷门专业之中，法学理论往往拥有大量的名额和较高的优胜率，适逢有幸认识了本院两位极其优秀的、前一年该方向优营的亲师兄师姐，此可谓天时地利人和，法理因此成为了我的最终选择。此外，我也听了一些保研分享讲座，坚定了我的选择。

（二）院校选择

在院校选择上，我准备工作的重心放在了本校即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上。同时，为了尽量降低保研道路中的不确定性，我还选择报名了其他学校的法学院。我主要关注的是法学学科评估排名靠前的法学院，同时考量这些学校法学理论专业的具体情况、我的个人背景以及夏令营开展时间安排。

由于本校有位排名在我前面的同学报名，因此复旦大学法学院和武汉大学法学院我均未入营。值得一提的是，根据往年情形来看，武汉大学法学院同校的一般能进两位，然而可能是因为学科排名上升，武大法学院夏令营今年缩招十分明显。同时，我还投递了吉林大学法学院，这是因为该校法理专业的实力强大，不过由于与本校的考核时间在衔接上存在一定困难，因此我最终放弃参营。此外，四川大学法学院夏令营今年仍然是线上开展，因此所耗成本可以忽略不计，我因此投递并参加。

（三）材料准备

申请各院校夏令营时，我们所需要提供的申请材料具有一定的共通性，大同小异，主要包括成绩单、个人陈述、申请表、推荐信、证书证明等，部分院校可能还会要求提供部分学术成果等。这当中的绝大部分材料在夏令营申请开始以前就可以着手准备。而根据我个人参加夏令营的经历以及与别人交流的情况来看，在入营时老师进行权衡的决定性理由是申请者的成绩排名与院校背景。由于后者不具备操作性，而前者又具有相当大的分量，因此可以多加关注成绩的提高。至于个人陈述、推荐信和科研论文等，其分量可能并没有我们所想象的那么重，大部分情况下仅仅是形式审查（所以我认为完全没有必要去机构购买类似服务）。当然，这并不意味着这些材料不重要，只是“锦上添花”的大前提是存在“锦”而不是“花”，辅助性理由离开了决定性理由便不再具有任何意义。

在此我们可以重点关注如下几个方面：

1、成绩证明材料时效性

许多院校在投递时会明确要求学生提交某时间节点以后的成绩单证明材料，例如人大的夏令营就要求了成绩单必须是在夏令营开始报名以后开具的，同时一些学校还会对成绩单证明的具体形式进行规范性限制，例如人大。因此一张成绩单证明很难一直使用，我们就要注意申请院校的要求以便及时向教务处开具符合要求和规定的证明。

2、原件的准备

需要注意的是，几乎所有院校在参营时都需要核查材料原件，即使是线上开展的夏令营，之后也会需要核查。因此有关原件也需要提前进行整理。如果缺失原件，可以询问学校或者主办方进行补办或者开具证明。

3、材料整理

由于我们在投递院校时往往会选择申报多所院校，这将会导致我们的文书材料繁多复杂。因此，我们可以根据申报学校的不同，分别创建文件夹来安置各个院校的文书材料，以方便我们查找与避免混淆。

03

 修炼内功

（一）时间规划

由于我的所有准备工作都是围绕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法学理论专业展开的，因此在规划上具有极强的针对性。具体而言，整个过程主要开始于大三下学期返校以后，并可以划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3月初——5月中旬 法学理论专业课初步学习、整理与记忆；英语口语练习

第二阶段：5月中旬——6月初 综合课刑法、XF复习；英语口语练习

第三阶段：6月初——参营 法学理论专业课复习与背诵；综合课刑法、XF复习、整理与背诵；英语口语练习；真题试手；拓展提高

由于每日时间安排受个体因素影响较大，难以提供普遍化的实践标准，因此不多加赘述。最后，复习节奏可以根据自己的基础、时间以及准备情况进行调整。

（二）参考资料

1、法理专业课

【低阶入门教材】

朱景文主编：《法理学（第三版）》，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

（注意：A.需要区分朱景文主编的《法理学》与朱景文、孙国华主编的《法理学》，这二者是两回事；B.朱景文主编的《法理学》有第四版，但并不推荐购买）

沈宗灵著：《现代西方法理学》，北京大学出版社1992年版；

[英]雷蒙德·瓦克斯：《读懂法理学》，杨天江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6年版。

【中阶入门教材】

徐显明主编：《法理学原理》，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

（注意：这本书的侧重点十分突出，优缺点明显，还需要额外的阅读以完善法哲学部分）

[英]罗杰·科特维尔：《法律社会学导论》，彭小龙译，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

【高阶入门教材】

比克斯：《法理学：理论与语境（第八版）》，邱昭继译，商务印书馆2023年版；

马默：《法哲学》，孙海波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14年版。

【关联阅读】

陈景辉著：《法律的界限：实证主义命题群之展开》，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

陈景辉著：《实践理由与法律推理》，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

[美]罗伯特·C·埃里克森：《无需法律的秩序》，苏力译，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16年版。

【论文】

推荐阅读：法哲学、社科法学方向经典论述，例如朱苏力、陈景辉、雷磊。

（注意：需要格外关注逻辑和思辨性）

【课程】

推荐课程：陈景辉课程、讲座。

（B站上有）

2、综合课

【刑法】

柏浪涛：《2023年国家统一法律职业资格考试 刑法专题讲座（精讲卷）》。

【X法】

胡锦光、韩大元主编：《中国XF（第四版）》，法律出版社；

许崇德、胡锦光主编：《XF（第七版）》，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3、英语

主要关注China daily公众号，以及平日词汇积累。

（三）各科复习

1、法理专业课

当我们需要应对某问题时，一个主张如果要取得优势地位，就必须同时满足以下两个条件：第一，该主张具有解释此问题常规情形的能力；第二，该主张能够更好地解释此问题的非常规情形。

回到主题上，本文的主旨是从零开始的法理修炼之路，这隐含的前提当然是几乎没有掌握任何与法理有关的知识。那么，其第一个目标将会是解释如何从零开始学习法理。同时，我们知道法学理论是关乎法律的一般理论，Jurisprudence亦可以称为Legal Philosophy，这就意味着法学理论的钻研必然是建立在充分的阅读基础之上，而准备各法学院夏令营的时间显然不足以支持我们完成上述条件。既然对知识的深耕在短期内难以实现，那么夯实基础并丰富知识的广度将会成为颇具吸引力的选择。

其次，当我们关注“从零开始学习法理”这件事本身时，我们必然无法始终保持中立者的观察姿态，而随之会存在价值判断。因此，在本文中这件事本身将被附加“应对人大夏令营考核”目标的外在价值（extrinsic value）。并且，“应对人大夏令营考核”本身就属于一种疑难情形（hard case），而这便是本文的第二个目标。

既然如此，基于上述目标，本文将同时具备可普遍化的能力与可操作性。

（1）认真对待人大教材（Taking It Seriously）

朱景文主编的《法理学》教材（俗称人大蓝皮）在准备人大法学院夏令营中的地位是不言自明的。人大蓝皮具有成熟的体系，划分为法哲学、法社会学与法实证论三大部分，对于我们法理的基本知识框架的搭建将会起到不言而喻的功效。同时，其显著特征在于通俗易懂，能够帮助我们迅速了解法理学的有关基础概念与关联内容。由此，人大蓝皮成为我们学习的第一站。

但是，人大蓝皮通俗易懂以及覆盖面广泛的特点，也导致其不可避免地存在明显的缺陷。例如：蓝皮教材在面对许多法哲学的经典理论问题时，其介绍将会十分有限；蓝皮教材里存在相当部分的不纯粹之内容等。从过往的考试情况来看，夏令营的笔试和面试题目都十分关注西方法理学的内容，而这是仅靠人大蓝皮所无法回应的内容。因此，依赖于人大蓝皮本身将难以达到夏令营考核的要求，这就需要我们进一步拓展知识内容。

需要注意的是，我们很容易掉入这样的陷阱：人大蓝皮存在诸多缺陷，因此不必关注。但是，记住本部分的第一段话，即人大蓝皮的地位是不言自明的。事实是，从今年夏令营面试考核的题目来看，人大蓝皮中的种种概念将会起到关键性的指引作用。那么，人大蓝皮（或者说其内含的基本概念）应当是我们法理专业准备中所必须包含的“最低限度的要求”。但是，其作用仅限于此。

（2）进阶学习

在对人大蓝皮做好初步的阅读、分析和整理以后，我们能够对法理学在讨论什么有大致的了解，此时可以审慎地开始进行法理学的进阶入门学习。

首先，必须承认的是，当学习完蓝皮教材以后，我们可能依然没有获得法理学入门的资格，因为不难发现我们对于Legal Philosophy的内容掌握没有任何进展。此时，法哲学入门将成为我们的首要目标。对于缺乏基础者而言，此时阅读种种著作（例如The Concept of Law）会是一种收效甚微的选择。因此，研读教材将会是更为明智的选择。在此，推荐选择研读徐显明的《法理学原理》，并根据网上的陈景辉的授课录音以及笔记进行整理与体系化建构。如前所述，这本教材存在一定的缺陷，但与此同时其所包含的内容已经足够我们入门的进阶学习，值得我们认真、慎重地对待。同时推荐有时间有余力者多听两遍录音，在此过程中或许每次听课都能够有新的感悟。

现在，我们已经大概能够知道Legal Philosophy在主要讨论什么（虽然仍然只是部分），此时我们的主要任务将会是拓展视野的广度。因此，我们可以选择研读沈宗灵的《现代西方法理学》以及雷蒙德·瓦克斯的《读懂法理学》，了解其他争论和观点，并对自己的法理笔记进行进一步的完善。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将会接触到法理学的另一个关键领域，即法社会学。上述两本书初步介绍了韦伯、涂尔干、狄骥、埃利希和庞德等人的主要思想，但此时我们可能难以厘清法律社会学的种种问题，而《法律社会学导论》这本书成为了不二之选。该书详细地介绍了西方法社会学的诸多经典问题和论述，不乏有一些现象值得我们仔细思考，例如法律职业共同体有何特殊性？又何以特殊？禁酒运动真的失败了吗？最后，书中有很多内容可以直接为我们提供成熟的分析框架或是成为所举例的对象。

（3）需要小心的是

完成进阶学习以后，既有的知识储备已经勉强能够让我们在法学院夏令营的考核中具备参与的资格（至少有话可说），但需要小心的是，具备资格并不代表出色，这里仍有诸多不足留待我们解决,例如：众多经典命题仍未解决；深度不足；思辨性需要训练等。例如，饥饿者抢劫是否宽恕？（该问题并不难，但具有相当的可延展性，回答选择较多）在此，推荐阅读法哲学与法社会学的论文来进行主题化的训练，有时间有余力者也可以选择“高阶入门教材”与“关联阅读”（尤其是陈景辉三件套）。不过，其前提应当是我们的基础已经掌握。

2、综合课

根据人大近几年综合课的考核情况来看，其考核难度并不高，较为基础，且注重案例分析。我选择的综合课是刑法与XF：刑法主要依赖于柏浪涛的法考教材以及网课，XF则是阅读韩大元的《中国XF（第四版）》以及许崇德的《XF（第七版）》。当然，比较保险的做法是再准备一门综合课，以便从容应对笔试。

3、英语

推荐关注公众号China daily，从中学习热点词句，并且找寻“搭子”（小心鸽子选手），开展日常的英语口语训练，具体训练方式可参考各学校夏令营的考核模式。也可以购买鱼跃法学的英语魔盒，和大家一起练习。总之，当英语口语训练常态化以后，夏令营的英语考核将无法成为阻碍（关键是在考核过程中自信大方、语句流畅，该能力完全可以通过日常训练塑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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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夏令营介绍与分析

（一）四川大学法学院卓越法律人暑期夏令营

1、夏令营介绍

四川大学法学院的法学学科实力自然不必多说，在第五轮评估中升至A-。同时，其法理教研室有刘昕杰等知名教授，群聚效应明显，主要表现为法律史研究。具体情况可以查阅四川大学法学院官网。

今年川大法学院夏令营采取的是线上线下结合方式：本校同学线下参营，外校同学线上参营，成都地区其他高校同学可选择线上或线下参营。夏令营总共开展两天。

2、参营情况

根据入营名单来看，今年川大法学院夏令营共有近190人入营，同时，院校背景倾向较为明显，“211”基本成为了入营的最低要求。而今年的优营率大致为44%左右，较往年似乎有所降低，其具体原因可能是因为学科评估上升。

在具体考核上，川大法学院只有面试，并且不同的申请方向考核的内容会有所区分，如压力面与无压力面。而法理专业的面试氛围十分轻松，时间基本控制在十分钟以内，在自我介绍以后就是老师的一些简单提问。作为内在参与者，我认为有两个方面值得我们关注：第一，自我介绍的打磨。在短时间内，自我介绍是考核老师了解我们的主要途径，我们可以在自我介绍中简要地阐述我们的兴趣领域以及关联渊源。当然，自我介绍的内容需要是经得起推敲的，否则可能会适得其反（例如，你说你喜欢法实证主义，但实际上除了哈特以外一个人都不认识）；第二，有所储备，这与第一项内容具有关联性。当我们介绍自己对某一领域感兴趣时，至少隐含着两种递进式陈述之一的存在：知道该领域的存在；在该领域具备一定的解释能力。而在面试中，后者通常会作为前设条件而存在（例如，你说你对法社会学感兴趣，让你介绍读过的一本关联书籍，你却“无言以对”，老师该作何评价）。细心的读者不难发现，这其实就是程度的区分。

总体而言，只需要淡定从容，展现出自己的实力即可，不必过多焦虑。

最后，川大法学院不仅会有夏令营，而且也有预推免，所以即使夏令营未获得优秀营员，也并不代表就此与川大无缘。

（二）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卓越F治人才学术夏令营”

1、夏令营介绍

在详细介绍之前，需要注意的是，人大法学院在整个保研过程中只会举办夏令营，并没有预推免，因此每一位有志于此的选手都必须考虑这会不会是此生仅有的机会（当然，如果自行权衡以后有更佳的offer，硕士阶段没去成，博士阶段再去也是一种可能）

对于夏令营有以下几点值得关注：

首先，人大法学院夏令营的入营门槛较高，十分关注成绩排名，特别是民商法、刑法、知识产权法等热门专业，其入营要求将会更高。相对而言，法理、法律史这种较为冷门的专业，通常而言入营难度会有所降低。其原因在于：法理教研室规模大的特点将会直接使得入营的名额数量较为可观；排名top的选手往往倾向于选择其他热门专业；本院学生选择法理专业的人数不多。

其次，人大法学院夏令营十分公平，本院学生只存在入营优待，并没有单独划分优秀名额（例如北大通常只会给外校学生较少的名额，而保护本校学生）。同时，人大法学院也并不歧视背景非“985”“211”的选手，几乎每年都有双非保研成功的选手（例如，有本科学外语的双非选手成功保研上岸非法本法硕）。

最后，2020年到2022年这三年由于客观因素，人大法学院夏令营都通过线上开展，但2023年再次恢复线下举办（并且可以预见这将会是常态），考核模式也进行了一定的调整。

2、考核形式

（1）笔试

笔试部分包含了两个方面的内容，一个是专业课（意向专业）笔试，一个是综合课（五选二）笔试。专业课和综合课各自分值100分，作答时间分别为60分钟，都是闭卷考试。笔试内容如下所示：

其一，对于专业课笔试而言，共有两道题，均需要作答，每道题分值都为50分，需要在一个小时以内限时完成。

其二，对于综合课笔试而言，共有五道题（每门课各一道），每道题分值50分，需要在五道题中择其二进行作答。

（2）面试

人大法学院夏令营面试划分为两大部分，一是外语面试，二是专业面试。面试总分为100分，外语面试占30分，专业面试占70分。

外语面试的形式为小组群面，六位同学为一组，在进入考室时会抽取座位顺序，并由第一位发言的同学抽取题目。发言共有两轮，在每一轮开始的时候，每位同学均有两分钟时间进行准备。第一轮中，六位同学需要依照座位顺序就题目内容进行观点陈述，回答时间为2分钟及以内。第二轮中，从第一轮末位的同学开始依序发言，评价所对应序号同学的观点并进行延伸，回答时间为1分钟及以内。

专业面试的形式为单人面试。面试时长控制在15分钟以内，每位同学均需要在进去后进行不超过1分30秒的自我介绍。在自我介绍结束以后，需要抽取面试题目，然后就面试题目进行一段时间的准备并展开论述，面试题目可以理解为基本问题与关联问题，共有两个问题。同时，老师会根据个人陈述以及回答的具体情况来进行关联提问。

3、参营情况

（1）笔试

今年笔试首先考的是法理专业课内容，共有两道题。这两道题都具有一定的灵活性与可延展性，既涉及到基础知识，又具有相当的思辨性，其延展对于个人的储备具有极大的依赖性（若想在短时间内完成出色的作答，可能需要以下条件之一：充足的底蕴；训练有素的思考能力）。同时，由于时间只有一个小时，因此如何合理地规划时间来构建作答框架并完成创作将会成为一个颇具挑战性的难题。我在考试时并没有很好地规划作答时间，写完第一道题时已经只剩二十分钟，而后一题对于作答还有额外的要求，这使得当时的我十分被动，只能挥笔即下，仓促完成。另外，在2020年以前都会考中特F治思想题目，但今年并没有考查，故对该内容的学习需要自行斟酌。

在专业课考完以后，将会有一段时间休息，随即开始综合课考试。如前所述，综合课的五道题将会呈现在同一张考卷上，而我们可以在发卷后开考前就迅速阅读我们所准备的课所对应的题目，所以在五选二前提下多准备一门将提供额外的机会。从今年以及前几年的考试内容来看，综合课试题模式趋向稳定，大致为案例、材料、论述或者法条分析，在题目下可能会存在关联问题（也可能没有）。试题内容较为灵活，既可能是热点，也可能是老生常谈之论述。就综合课选择而言，推荐选择刑法与XF。刑法体系化程度极高，且在案例分析考核方式下应对将较为轻松，我们能够在短时间内迅速提高。而XF则是因为内容较少，入门较为容易，且X法教义学思维其实有迹可循，能够训练。最后，务必注意时间分配。

（2）面试

人大法学院夏令营面试的整体环节都十分严肃。

上午为外语面试，面试打分的老师是外国语学院的教师，所以如果口语能力十分优秀，将会获得更大的优势（当然，其实也并没有差距过大），面试题目具有不确定性，既可能是生活日常问题，也可能是法律关涉问题。如果平时已经进行了充分的口语训练，那该环节很难对我们产生挑战。值得我们关注的可能是，在等待发言过程中是可以做笔记的，这段时间需要充分把握。

下午为专业面试，面试的老师为意向专业的教研室老师（通常为中青年学者）。就面试题目而言，今年的面试题目内容均源自人大蓝皮上的概念。因此，在我们没有掌握“最低限度的要求”的前提之下，我们将难以进行回答。同时，需要充分利用作答的准备时间。我们当然可以在看到题目以后立即就进行回答，但这很容易导致后续无法形成完善的逻辑链条，漏洞百出，以致引发面试老师的不断追问，形成“对抗式”面试（这正是笔者所经历的，而这场面试的效果在我看来特别糟糕）。

至于回答思路，首先，我们需要对人大蓝皮以及题目进行回应，这是基本层次；其次，我们在回应的过程中不仅会包含着事实陈述，还会不可避免地附加我们个人的主观判断（除非你是背书机器），那此时就需要通过知识储备来为我们发表的意见和看法提供“辩护性理由”与“正当化说明”（Justification）。例如，在讨论法与道德的关联问题时（法与道德是个极为复杂的议题，此处仅指法与道德是否存在必然关系，即法律是否具备独立于内容的性质），必然会存在鲜明的立场与支持该立场的理由，而这是我们所必须回应的，同时也是展现个人能力的机会。

4、优营分析

人大法学院夏令营的成绩计算方式为：笔试总成绩=（专业课成绩+综合课成绩）/2，面试总成绩=专业水平与综合素质考核成绩+外语能力考核成绩，总成绩=面试总成绩+笔试总成绩。

由此可以看出：在成绩的最终认定中，专业课成绩占比更高，这当然需要我们认真对待与准备。同时，根据今年法理专业的最终成绩排名来看，外语面试成绩难以拉开较大差距，真正拉开较大差距的是专业课面试与笔试环节，尤其是后者。正如前述分析，专业课笔试题目内容既基础又具有思辨性，因此只要具备一定的法理基础就能够进行回答，而高分冲刺则有赖于个人能力与储备；综合课笔试内容较为基础，这是短期内好好准备能够迅速提高的项目。最后，对于专业课面试而言，唯有八字真言：淡定从容，吐纳芬芳。

05

结语

从零开始，选择一门毫无基础的专业作为目标，是一项具有挑战性的事业。在该过程中所需要的当然有选择它的勇气，但更多的还是纠结以后依然不变的决心。

在此，没有什么鸡汤可供分享，因为这世上并没有这么多所谓的“轻舟已过万重山”。我所欲表达的是：最后成功也好，那只不过是每一位努力的人所应得的结果；最后失败也罢，就像遗憾总是贯穿人生始终。在这场独一无二的旅途之中，你所付出的每一份努力都算数；在每一个阻碍你前行的渺小理由之下，你仍然坚持着自己的行动理由。既然如此，在最终的结果到来之时，有的或许只不过是几分“也无风雨也无晴”的感慨。这只不过是仅此而已的故事。

最后，我想感谢这段时间里帮助过我的老师、亲师兄师姐和朋友们，感谢我的家人，感谢每一次相逢，感谢脚步很慢但一直向前的自己。这对我而言，何其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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