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裸算啥,她尺度大到我想哭
这是最近一段时间,肉叔感触最深的一部剧。
豆瓣8.7。
尺度很大,几乎每一集都有船戏。
但更大的尺度却是它的表达。
剧集说的是1988年的苏联,一个儿童医院突然爆发了艾滋病,于是中央派人追查源头的故事。
是历史上真实发生过的事。
《零号病人》。
瞄准的。
是各类人的猜忌、推诿、指责、恐慌……
但肉叔看完后的感受却是这样一段话——
在恐惧与隐瞒的加持下。
最终我们已经不再需要真相。
01
公交车上的那一根针
病毒,总是会带来恐惧。
生理上的。
心理上的。
尤其是当一种病毒宣布无解时,那种恐惧,大抵会压倒一切。
譬如,艾滋。
在肉叔的童年时代,曾经流传过这么一个传言。
说有人得了艾滋,明知将死。
于是他决定拉更多的人垫背。
餐厅里,厕所里,四处“放毒”。
一个人心惶惶的版本是,那一年,每个公交车的座位上,都被放了一根针。
沾染了艾滋病毒的针。
你看不见,坐下了,不小心被刺破了皮肤,于是病毒便传到了你的身上。
无缘无故赶一趟车。
神不知鬼不觉地便丢了性命。
这当然是个谣言。
稍稍有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这样的传播几率几乎为零。
但。
现实是,绝大多数人,是没有医学常识的。
尤其是孩子。
那段时间,我每次上车都要紧盯着座位佯装无意实则仔细地检查一番。
终于坐下了。
也常常怀疑屁股下面有什么膈人的小东西,不敢动,也不敢碰。
我恐惧的对象不再是看不见的艾滋病毒。
而是可以看见的一根针。
不知道为什么,看《零号病人》时总让我想起这一根针。
它藏在故事里,随时随地露出个头来。
让我心头一紧,想起很多年前的那段往事。
用一句话来描述剧集,我会说——
每个人的骨子里都透露着恐惧。
比如病毒爆发。
当人们得知医务所里有艾滋病儿童时,是什么样的反应?
先是排斥。
有儿童因感染艾滋病死去,结果他的父母成为了人们避之不及的瘟神。
父亲的工厂里,人们窃窃私语,连同桌吃饭都不愿意。
母亲的学校里,同事不再握手,家长赶到学校来抗议。
就连上公交车,乘务员也不愿收她碰过的钱。
后是抗议。
人们聚集起来,讨论所谓的“对策”。
有人提议将他们流放,发配到遥远的地方去。
有人聚集在医院或者市政府门口,大声抗议。
总是就是用最大的声音,让患病者离开。
发展到极端时,他们甚至不再顾忌同乡之情,手足之情。
一群人冲到了医院。
拿着石头砸窗。
拿着枪直接往孩子们的身上打去。
一步比一步升级。
比如意外中招。
当人们得知自己得了艾滋病时,什么样的反应。
先是否认。
在前苏联,同性恋者没有丝毫生存空间。
他们只有在夜里出没。
公园里,厕所里,衣冠楚楚的人干着“偷偷摸摸”的事,还常被“清道夫”殴打。
于是患病者总第一时间否认。
后是自责。
前面那个死去孩子的父亲。
因为饱受压力甚至陷入了神经质的状态。
他拿枪进入诊所。
只是因为对自己的责怪无法消除。
最终。
往往陷入自暴自弃的状态。
甚至于因为另一些利益纠纷。
被人了结了性命。
在这里,没有任何叫做关心的东西。
为什么?
因为恐惧。
无论是同性恋还是艾滋病,人们都讳莫如深。
避而不谈。
于是人们愈加模糊,愈加恐惧,恐惧之中叠加着羞愧与自保。
最后,恐惧只能转移到那根针上——
而在这里。
这根针,是那群得了艾滋病的孩子。
是的。
人们害怕这些孩子。
并。
想要他们消失。
在面对未知的危险时。
自私与自保总是会占据上风。
02
一件华美的衣衫
恐惧是有原因的。
一方面。
和肉叔的童年时代一样,1988年的苏联,没有普及任何艾滋病的常识。
没必要。
也没“需要”。
官方把它定义为只有外国人才会得的病。
它只能存在于同性恋者、肛交者、特殊性癖者身上。
还没看爽?来瞅瞅这几篇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