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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域与下限
组织会放大核心的根本特征。
如果核心自身充满矛盾和悲剧性,对应的放大后的组织就是矛盾和悲剧的,并且会表现的更为突出。表现之一是内部复杂性的指数级增加,而管理成本的增加会导致企业内部效率的下降,失去存活的基础(科斯)。
如果把企业放在时间轴上,在早期是业务和人塑造文化,在后期则是定型了的的文化制约企业行为。
在生存发展的过程中,企业需要持续的动力。
企业的价值是外生的,内部提供效率和实现的可能。使命愿景价值观是动力的源头,但只有基于特定的利益结构才真正能形成组织动力。而只有当内外契合这种组织动力才是可持续的。
在这种组织特征形成并保持动力的过程中,所有活动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维持下限的活动,一类则是更高效的追求上限,追求上限需要合适的场域。
下限保证安全(底线思维)是必须做,但往往不创造价值;上限则与效能有关,体现为竞争力,在这时候团结才是力量,而团结本身需要共创与场域(组织结构与文化的融合,人的行为范式)。
从这个角度看,下限部分的处理必须是数字和智能的,否则这部分支出越多,企业效能越差。数字和智能本身在效率之外也会为创造更好的场域提供支撑,比如分权的前提是透明,不然治理模式会阻塞于信任,而数字和智能会提供这种透明。
随着人工智能等技术的进步,组织的模式、生产的模式等在被完整重构,并拉开代差,而拥抱这种趋势似乎应该从下限问题开始,然后再进行上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