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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资本到科技道权

老李 琢磨事 2023-11-06


水患、对秩序的渴望(反向就是不安全)等催生大一统的王朝。底层秩序是暴力,但信息技术的落后限制了暴力的半径,最终才有与生产状态相匹配的道统、宗教等。

资本的特征在于可以跨时空调动力量,比如把各个不同地域、未来的资金(通过债券、股权交易等)集中到某个具体的方面和点上来拉动生产力。这种机制的效能大于纯粹自上而下的行政的效能,大幅拉动生产力之后,技术进步反向更新社会的结构。

两者的反面(即问题)根源非常一致,但表现不一致。

表现不一致是说前者体现为统治者的残暴,现象就是农业革命后,底层人民的生活水平可能因为盘剥变的更差;后者体现为金融体系自身成为牟利的手段后,一次次的金融危机。金融因为拉动实业而产生,但现在实际上依赖倒置。比如汇率明显对实业有极为关键的影响,但汇率其实可以成为攻击或者牟利的手段,不服务于实业(两面性)。

根源一致则是说本质上这都是人作为一种工具载体导入的偏差。人作为一种工具既是社会前行的力量,也是崩解一切成就的直接原因。没有雄才大略的人物,王朝未必能完成统一,而这些人物本身欲望的扩张则会带来灾难性后果。没有资本流动的体系就不会有社会的加速进步,但人的欲望沿着资本体系的扩张,则会带来各种危机来颠覆自身。

科技所代表的力量在可见的未来只会增强(无尽前沿),在重构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的同时如果也延续此前的模式(即欲望沿着科技体系扩张),其潜在会带来的灾难也肯定大于以往。一个潜在的提示是大多科幻电影底色极为灰暗,这就是现在的艺术家,基于现实,考虑核心变量对未来的洞察,是他们确实看不到亮色的折射。

要想寻找亮色,核心就在于向科技让渡人类自身的权利。人类自身的复杂性会导致他在履行某个职责的时候产生偏差和破坏,又因为这种偏差的根源在于人本身,如果不进行让渡,根本就没法进行控制。所以价值判断可以归于人类自身,一切执行应该归于智能和机器。这种复合后的顶级秩序的核心在于距离,在于中正平和(就是儒所处的位置)。恰如之前所说,如果太阳离地球过近或过远,那物理定律还是那些定律,但最终地球不会是一个生机勃勃的星球。

当科技与道合一之后,就必然是秩序也是力量,是方法也是尺度,这种形态非要命名可以叫科技道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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