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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德希拉南达的背叛-《超脱-跟随瑜伽大师尤迦南达去修行》

克里亚南达 音流瑜伽研究
2024-09-02

帕拉宏撒·尤迦南达(Paramhansa Yogananda)

 

几年有好几次,由于各种原因,有些人来控告大师。德希拉南达(巴苏巴克齐)是他一个儿时的朋友,尤迦南达叫他到美国协助他西行的使命。当尤迦南达周游全国讲学时,德希拉南达留守国际总部在华盛顿山维持运作,“让家里的锅灶不断火”。1929年,德希拉南达突然出现在尤迦南达在纽约的公寓中,并让他签了一张8000美元的借据。他随即回到华盛顿山,在那里他打好包,几天后,就永远离开了华盛顿山。随着他的离去,华盛顿山的财物被其大部分驻地工作人员瓜分一空。离开后又回来的人中有一个是玛格丽特•温德贝格。温德贝格小姐曾问:“为什么我要离开呢?”

 

“是业力。”他回答。那是在美国的工作的业力,这部分取决于美国本身的业力,部分取决于工作本身,部分取决于谁来工作。玛格丽特•温德贝格的业力,再加上许多其他人的业力总和,导致了在德希拉南达离开之后近乎灾难性的结果。

 

你可能已经注意到,我没有把尤迦南达自己的业力添加到总和之中,他没有业力。他遭受的业力是帮助消除别人负担的业力。

 

有人可能会问:“他不知道他会在德希拉南达这里遭受到什么吗?”在这一点上,我们不需要猜测。在50年代初期某个时候,玛格丽特•兰开斯特,另一个门徒,去印度朝圣。在加尔各答时,她待在图尔西•玻色的家里,那是尤迦南达另一个儿时的朋友。图尔西告诉她:“有一天,在我们还都是孩子时,尤迦南达好像漫不经心地告诉我:‘总有一天,巴克齐会背叛我,并会娶一个白人妇女为妻。’”

 

那么,既然知道他们的友谊会是这样的结果,他怎会还如此自信地让其继续呢?我认为一个大师的一生,在许多方面,只是围绕着他的一部电影:有趣的风暴,令人心碎的背叛,他知道的只会是暂时的胜利,从一个到另一个梦想的图像转换。当一个人同一部电影看到第二遍或第三遍时,他深知未来将发生什么,但他会将这些知晓留在远处,只为当那些场景展现在他眼前的时候,再去享受一番。

 

大师们和大多数人不一样,他们不逃避痛苦与苦难,他们知道这个世界是,正如奎师那所描述的,上帝的“痛苦和苦难的海洋”。在人类的层次上他们参与其中,内心却仍然完全不受影响。

 

那又怎么解释大师给德希拉南达签8000美元欠条呢?我可以担保,他非常了解他的徒弟们的心理。他曾经对我说:“我知道你们每一个人的想法!”而且他一次又一次证明了这个说法。一次在好莱坞教堂,我告诉一个不真诚的成员,我会在下星期三讲课。“那么,”这个成员说,“我一定会来的。”其实呢,我知道他无论如何都会来的;因此,这让我有点生气,他假装成好像就因为我上课他才来的样子。为了转移他的虚假的奉承,我回答他(恐怕不是很优雅):“既然这样,能不能请你站在外面,等人们来了,查查票,我请客怎样?”

 

几天以后,我的导师请客吃午饭,我和导师在一起。客人走后,我和他坐在桌子边时,他随口对我说:“顺便说一句,当你跟圣会成员交谈时,不要谈论请客!不庄重。”

 

他对所有的门徒都表现出同样的洞察力。一天晚上,一个门徒,詹姆斯•科勒,从凤凰城开车到亚利桑那州,去恩西尼塔斯看他。詹姆斯在开车时很饿,沿着公路所有的饭店都关着,最后他来到一个正营业的饭店,走了进去却发现,这么晚了,他们那能提供的只有汉堡包了。詹姆斯犹豫了,毕竟,我们应该成为素食者;但詹姆斯很饿!最后,他对自己说:“哦,好吧,他不会知道的!”他吃了两个汉堡。

 

当他到达恩西尼塔斯的修行所,他打电话给大师,在他们的谈话结束,就要挂电话的时候,大师对他说:“哦,顺便说一下,詹姆斯,那天深夜你在高速公路开车,到了一个地方,那只卖汉堡包,最好不要吃任何东西。”

 

所以,我不得不问,大师可能不知道德希拉南达该为要求他签署那8000美元的欠条负责吗?我的回答是,他当然知道!这是演出的一部分,他对这个麻烦毫无逃避的想法。

 

德希拉南达开始上课。但正如几个世纪前他的前世罗伯特•柯索斯所缺少的一样,现在的他,也找不到一条正确的路走下去。不久他离开洛杉矶进了爱荷华大学,在那他获得了博士学位,并成了密歇根大学脑电图学的一名教授。像罗伯特•柯索斯一样,他总是喜欢炫耀物质。罗伯特不是个称职的领导者,德希拉南达作为一个精神领袖也是这样。但同样的内在的利己主义让他对尤迦南达的不断成功心怀怨恨。多少年来,尽管我不知道具体是多少,我的大师每年都从佛罗里达州寄一箱芒果给他。德希拉南达总是原封不动地退回。

 

也许有人会问,大师为什么要坚持继续寄那些芒果。要是不给他寄的话(我可以想象有人会这么想)不是正好可以教育他一下吗?这样不也会有更多的尊严吗?这看起来相当弱势,甚至是有所恳求的态度,好像显得尤迦南达乞求德希拉南达的友谊似的?至少看起来好像尤迦南达在承认弱点,也许是感到羞愧不是吗?那又是在羞愧什么呢?也许是他错了?

 

此外,难道看来不像是,在德希拉南达的眼中,要承认他自己一直是对的,而尤迦南达是错的吗?事实上,尤迦南达坚持送这些芒果不会加强巴克齐无情的敌对的妄想吗?

 

大师并不仅仅在考虑这一世的事情,而是几千年来这个灵魂的进步。在11世纪,巴克齐就已经在他的敌对的轨道上了,而且表现得并不称职。也许,这个特点很久以前已经存在于他身上了。而大师也看见三世以后,他的灵魂将被释放。显然,他意识到,只有爱能拯救这个灵魂,在这个问题上他没有个人的利益。如果巴克齐的灵魂能记住这个无条件的爱的杰出的例子,也许这是唯一的方法,让他可以从他未解决的虚妄中被解救出来。

 

巴克齐的怨恨从未减弱。1935年5月3日,他在洛杉矶高级法院对尤迦南达提起诉讼,要收他的期票上的账。“新闻媒体,”乔恩•帕森斯在他的《为宗教自由而战》中写道:“忙活了一天,报道传票送达员是如何四处寻觅这位全国的最著名的讲师之一——尤迦南达的。尤迦南达没能及时离开。”他正要回印度,但就在离开小镇出发前几周收到了传票。

 

他知道该诉讼即将到来,并于1935年3月29日,提交申请文件,要将自我了悟联谊会作为一个非营利的加利福尼亚社团。在被传唤后的几星期后,尤迦南达签署了全部财产的移交,转让给新社团(引用自帕森斯)“他位于华盛顿山的所有的个人财产……现在没有人可以动用该资产。”

 

巴克齐,在我看来,是一个华而不实,有些头脑混乱的空谈家。作为罗伯特•柯索斯,他入侵英格兰,要把它从他最小的弟弟亨利手里夺回来。考•罗伯特的军队要明显大于亨利,因为许多贵族已经叛逃到罗伯特的身边,他们觉得在他的自由放任的领导下,他们会有更多的自由去为所欲为。两军相遇,兄弟俩在战场集合,罗伯特转身并且撤回了诺曼底——不战而退!当我说他似乎有些头脑混乱,我的意思是,像许多空谈家一样,他总是漫无目的,举棋不定。

 

尤迦南达去日本时,那是在去美国之前的几年,他写出了《宗教学》这本书的大纲。他去日本了,大概是因为,它是东方最具西方风格的国家,我猜他想领略一下在美国会是个什么样子。但他不喜欢日本,他发现那里的人太世俗。

 

当他回到加尔各答时,他让巴克齐把他的笔记整理成书。巴克齐照做了。但是,劳里•普拉特,尤迦南达的主编,给我描述他写的那书时,说它“浮夸、古板、空洞”,她告诉我,“大师一直就不喜欢它”。带着这种想法,我深度研究了那本书,看看我能否通过重写这本书保存一些重要的信息。我发现劳里的确说得对。因此我把它彻底重写,提出要点,抛却所有空洞的虚张声势。达雅•玛塔,自我了悟联谊会的主席,强烈反对我保留相同的标题(“大师喜欢那本书!”她喊道),因此我给它改名为《上帝为人人》。

 

在大师的生活中,巴克齐仍然是一个重要的人物,虽然是一个令人不安的存在。有一首孟加拉歌曲,大师不愿去听,直到他的生命结束都不再去欣赏,巴克齐是原因之一。那首歌叫做《来我身旁,宛若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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